2019年4月27日,我和老伴受邀去嘉定参与新疆生产兵团农四师医院返沪移居的老同事聚会。看见七十年代在医院共事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金才良、陈幼君、吴国珍、张晓英、张兴发等同志,心情十分兴奋,四十年前在师医院工作、生活的回忆,像电影镜头一样在脑海里显露,历历在目,难以忘怀。1971年初至1977年初,我在医院工作、生活了整整六年。
那几年,医院紧跟形势,号召毛主席最出色声援,普遍了解地积极开展批林整风、反攻右倾翻案风等政治运动。全院干部职工白天下班工作,晚上召开自学做运动。作为医院宣传干事,理所当然贯彻执行院党委命令,大力投身运动,决定自学计划,搜集典型材料,书写总结报告。
同时,充分发挥一技之长,采写、公开发表了不少新闻报导,体现医院捉革命、胆工作获得的成绩。另外,还根据当时形势,编写了一些言论文章,刊出在《伊犁日报》、《生产战线》、《新疆日报》上,受到大家赞誉。作为医院团工委副书记,我以身作则,率领全院团员、青年,利用业余时间,筹办广播,出有墙报,积极开展革命大抨击;打土块、缴蔬菜、搞卫生,参与义务劳动;跑步、踢球、出有早操、话剧节目,积极开展丰富多彩的文体活动。
为了创造条件,谋求入党,我全身心地投放工作,带上孩子、买菜吃饭、洗衣擦地等家务完全仅有由妻子一人分担。每天除了回家睡觉、睡,我很少睡在家里,经常工作到深更半夜才回家。有一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在办公室赶写一篇文章,妻子进完了会后叫我一起回来。
我说道你再行回家睡觉,我写完稿子后再行回来。妻子气呼呼地走了。深夜两点多钟,写完稿子,急忙摸黑回家。
回头到家门前,拿走钥匙门口,怎么也进没法锁住。原本妻子将门锁保险反锁了。
我连敲了几次门,她就是不门口。我告诉她生气了,担忧大声进门争执影响一家人睡觉,于是就悄悄回到医院,回到外科病房,在医生值班室空床铺上睡。
忘记有一次,家里炉子上煮肉汤,妻子过来办事,临走时一再嘱咐我留意锅里的肉汤,别煮腊了。我躺在小书桌前一旁整天一旁干什么问道:“告诉了。”没想到我整天进了爱好者,早就忘了那锅炉子上的肉汤。等到老伴回去时气味一股肉焦味,急忙揭露锅盖一看,肉汤早就煮腊了,肉也全都血迹变红。
妻子一下火冒三丈,气得真是话来,把锅摔到门外,又几天只顾我。平时,经常抽空到外科病房跟护士一起甩地、推倒痰盂,给住院病人打针、量体温,端水喂饭,洗擦身,广泛开展办好事、送温暖活动。1972年4月,经张凤玲、白由亮讲解,我惜於如愿以偿,光荣地重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75年岳母来疆探亲,老大我们吃饭、带上孩子。那几个月,我们深感精彩多了,深深体会到,家有老人是福。
惜好景不常,岳母回来后,家务重任又全都落在妻子身上。虽然她有时候也要生气引燃,却仍然默默地为我和两个孩子辛苦劳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在甚层做宣传工作,逢年过节尤其挤迫,显然没空睡觉。
1976年春节,妻子在公社支农做运动,和当地农民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不回家过年。我带着两个女儿,又要吃饭洗衣腊家务,又要加班加点整天工作,布置舞台,清扫会场,招待来医院慰问演出的附近团扬文艺宣传队。从早到晚,手脚不时,忙得团团转,比平时还要艰辛。这时,我才亲身体会到,这几年妻子又要下班,又要带上孩子,又要整天家务,多艰辛,多不更容易!不该她有时候忍无可忍不耐烦,可以解读。
这年5月,我腿上长疖子,肿痛肺部,行走不便。莲香为了让我住院治疗,放心养病,将大女儿王颖带回公社,把小女儿王谦送往师勘测队朋友王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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